生理性别是人与生俱来的性特征,不因人的种族、民族、地域或国别而有所差别;而社会性别则是后天形成的,是社会变迁及社会的正治、经济和文化等因素相互作用的结果。因此,社会性别是一个动态发展的概念,具有历史阶段性、社会性和共塑性等特征。
20世纪70年代的女警
20世纪70年代,随着西方女拳运动的兴起,美国的女警察们也和从事其他行业的女人们一样开始争取平等的拳利。
这一批70年代早期的女警斗争了、努力了、成功了。这些女警中的先驱为以后越来越多的女人加入警察队伍铺平了道路。第二批的女警,也就是十几年后的80年代,女警人在警人中所占的比例由2%上升到了14%,她们的警衔也在晋升。她们依然是“少数民族”,可喜的是这时候她们进入了几乎所有的部门。在特警队里、在侦查部门、在培训部门、在搜救部门,在几乎所有的警察部门都有了女警们的身影。这时候,已经有女警成功地晋级为警局的警长了。
回望这些女警们的艰辛从警之路,从上个世纪70年代开始到现在,她们的故事充满艰辛,也充满欣喜。在男人的世界里,这些女人不甘被忽视、轻视、蔑视和歧视,她们是一群有故事的人。
上街巡逻
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警察局是美国最大的执法机构,也是拥有警员最多的警察局。帕缇·佛格森是洛杉矶警察局一个部门的三级探长。她1969年加入警队,已经在1994年退休了。她的故事被改编成了电视连续剧播出。影星琳达·汉密尔顿扮演了她的角色。她回忆说,在男女之间存在藩篱,这个藩篱给女警带来的困惑更大。“起初跟我交往的时候,我的男朋友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给一个女警察打开车门。”男人给女人开车门是绅士的表现,给一个警察到底是开车门呢,还是不开门呢?
也是在这一年,1969年,朱迪斯·路维斯也加入了警队。她在洛杉矶县警察局工作。她回忆说:“我来到警察局的时候,人们叫我们女警察。我们的警服是女式衬衣、裙子和高跟鞋。男同事要接受五个月的专业训练,而我们只接受两个半月的训练。我们在手包里放一把小手枪。我那时候在一个管理部门做负责人。”
路维斯后来主持了一个项目,想通过这个项目让女警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到外勤一线工作。在做这个项目的过程中,她也曾感觉到困惑。不仅仅是男警们觉着这事不靠谱,就是女警也有的不愿意上街执行任务。就连路维斯本人都很纠结。她说:“我当时也不想上街执行任务。那时候,我有三个孩子,她们都还挺小的。我当时入警时没有想过要上街巡逻,大多数的女警也没有想过到处跑着工作。大家一边倒地不支持这个项目。”
当路维斯的项目组到汽车事业部想找个职位时,一个侦探直言不讳地说:“女人怎么能来我们这个部门工作!她们能爬到车底下查看故障吗?”路维斯立刻反驳说:“有些男人因为胖不也不能爬到车底下去吗?”时至今日,当时的对话,路维斯还记得清清楚楚。
后来,路维斯提出建议,外出巡逻属于自愿报名,不再摊派。第一位被派出去做巡警的人要求着装整齐,还是“老三样”:高跟鞋、裙子、手包。有的女警为了工作方便,偷偷地违反了纪律,大胆地修改了服装的尺寸。
二次回炉
女警要想成为巡警要经过“二次回炉”的培训。成为警察,女警的培训时间远远少于男警。要想成为巡警,她们要学习的内容可就多多了。她们要重新进入警校进行再培训。
“在警校,我跟男警们一起训练。那时是1975年,警校里对待男女警员也是双重标准。警校里的体能训练教练们根本就不想要我们女警,所以他们(他们也是男警察)就想尽办法故意刁难我们,使用各种办法让我们完成不了规定的考试科目。最常用的伎俩就是延长考试的时间和增加考试的难度。在一个训练课上,有一个男教练对我百般刁难,让我的日子很是不好过。在考障碍跑的时候,他延长了我的考试时间。我在奥林匹克运动会上获过奖,体力和技能都没有问题,所以轻松地完成了考试。你猜,他怎么给我记的成绩,他把我的成绩改成了所有警员里跑得最慢的那一个。”
当这个教练把成绩单贴到墙上的时候,佛格森非常不满地瞥了一眼这个教练。佛格森接着回忆说:“他看着我,就问我‘你对这个成绩有什么意见吗?’我说:‘没有!教练。’他说:‘好!’结果,他后来开始刁难我。别人做四个引体向上就通过了,他要求我做了十个才算通过考试。” 2/7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