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征服丈母孙东梅 丈姆娘与女婿风流之夜
从那方黑漆漆的门洞里出来,我一边狂奔,一边掏出本是为丈母娘准备的剔骨刀,对路边的花花草草发泄着自己的无措与不满。
一只狗瞄上我了,追着我叫。这是一只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狗,通身的白、长腿蜂腰、耳朵尖尖地,跟柳叶一样的尖。我本不想搭理它的,我搭理它干什么呀,须知这世上有太多的狗东西,我要较起真来,还有得完吗?
可怎么回事?——我面前乱哄哄的,脑海里陡然蹦出一群热闹来,很象电影里的镜头:我们一群人围着一个瞎子,黑衣黑裤的那种,还蓄着白胡子,头发散乱着,煞有其事地讲着故事。同村的几个都算过了,兴高采烈地随各自的母亲蹦了去,好不容易轮到我了,瞎子听了我的生辰八字,又用鸡爪似的手在我手上、头上一通乱摸,然后叹了几叹,想说什么,但终于什么也没说,便摇着头敲着竹竿就走。
“他叔,这是咋个意思?”母亲扯着我追上去。
“天机不可泄露!”瞎子头也不回。
“给句话吧,他叔,卦钱不会少的……”,母亲追上,不依不挠。
“防狗防盗防女人!”瞎子撂下这句话,并不拿母亲塞过来的卦钱,竹竿敲的更急。
“哼,,妈个……!”我最见不得母亲卫屈的样子,为此,我也曾向父亲扔过凳子,气得父亲揪住我的胳膊就打,可他越打,小小年纪的我笑的越厉害。——嗯,嗯,我抬眼四望:母亲在哪儿?你咋不阻挡父亲打我了,你咋不阻止我向瞎子扔石头了?
扔,扔,扔!我不能冷漠,不能置之不理,不能不把它看在眼里,要不它会收到错误的信号,它会追的更近,叫的更欢,说不来还会咬我一口,哼,这世道谁怕谁呀!以前我不怕父亲、不怕瞎子,现在我不怕狗!对,怕你我是狗,我咬,我咬,我咬!哈哈哈……,瞧我的,刀,刀张着嘴咬它去了,它吃了一吓,一跳一呆,愣怔之后,叫的更急了,扑上颠下的。哼,不怕我,我怕谁?我跺一跺脚,立马地动山摇,但狗似乎无动于衷,仍嚣张的不行。“妈!”我喊叫着,手碰巧摸了块石头,我便举着好大的一块它,吼叫着英勇地举着“大刀”向敌人的头上砍去。
呀,经过这次战斗,我好累,我快喘不过气来了,可狗呢?白白的狗去哪了?
在刚才的战场上,我四处张望,我把地缝都扒了个大口子,我在树窟隆里挖了又挖,可只见几只慌慌张张的蚂蚁,并没有狗。——对了,地上还有一把刀,我的刀,被冷白的光罩着,似在卫屈地看着我,盼着能重回我的怀抱。
哼,你卫屈,我不卫屈吗?咱俩才相识三天,啊,且慢,我数数手指头:也许是五天,或者十天,就是再长,也长不过两年,而我与黄琼,相识相知己七年了,我们还有个一岁的女儿,可是——,女儿呢?黄琼呢?
她们甩了我吗?是不是象我这样甩了石头,甩了你?
噫,瞧着你,越瞧你,你咋越亲切哩,来,让爸爸抱抱,让老公抱抱,宝宝不哭,爸爸爱你,老婆,你不是最想听这句了吗?——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跟你说一千遍,一万遍我爱你,我引吭高歌,我爱你塞北的雪,哈哈哈……。
咦,你不是我女儿,你不是黄琼,你是谁?
我把你翻过来看过去打量个遍。你是——,我的刀,对!哦,不!你是我的丈母娘!没错!哼,这老娘们一向对我横鼻子瞪眼的,这次咋不把我往门外推了,咋不把我掂的拜年礼扔到门外了,哦,且住,我的礼物呢?我有礼物吗?我有哪门子礼物?我口袋里只有攥着的这把刀,我脸上只挂着甜不甜咸不咸的笑。你流什么泪呀,你卫屈什么,我最见不得女人流泪了,你的泪好利害,我抵挡不住,我快被淹死了,我的落荒而逃。
可逃,往哪里逃?你是谁?你们是谁?你们看我干吗?快走开,走开!我扎,我扎!我踢,我踢!呀,好疼,你晃什么?你摇什么?可就是不走,好,你不走,我走,你们不走,我走!
噫,这里有面镜子,里面有个黑影,你是谁?呀,对了,我真憨呀,这不是我吗?,这个一米七、八的小伙子,好帅啊,玉树临风,秀气的让你直流口水,是不是,黄琼?把你迷的颠三倒四的,你还学什么习呀,你看我都看饱了,是不是,黄琼?——对,那年520,高二的那年,我啥都忘了也不能忘那呀,我怎么会忘呢,咱俩在教室后边,呀,谁拱了我一下,让我当着起哄的众多男女同学的面,硬是大胆地和你贴在了一起,呀,那么甜蜜的一吻,美死了,末了,还把照片晒到空间里,还把咱们的亲密贴到表白墙上,那简直,简直是两朵盛开的桃花,并蒂的,多美呀。 1/5 1 2 3 4 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