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在她身上大幅度晃动 求你快停下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
城里大酒商的妻子快要死了,他悲痛到不能自已,自从昨天妻子到郊外采药回来,她就病了,浑身污紫,躺在床上不停地抽搐,到现在几个小时过去了,妻子的身体渐渐变得发冷,渐渐停止了抽动。等到医生确定她已经药石无医,回天乏术之后,就用一块干净的白布蒙住了她的脸,摇着头一脸的无奈,示意酒商去办理后事吧。
这个时候酒商爬到妻子的床前,失声痛哭起来,眼泪混合着鼻涕一起流到他的嘴角,悲哀的号啕声传遍了整个房间,他从未如此伤心过,即使是他的母亲,他唯一的儿子去世时他也从未流撒过这样多的眼泪。酒商是一个以功劳论情义的人,他的母亲和儿子自然没有为他的基业打下汗马功劳,如今他能在酒商行业有如此大的成就和财富,全靠她妻子一人之力鼎力相助,现在妻子走了,被天父无情地带走了,他怎能不感到悲伤呢?
他的悲伤达到了极点,到最后只能看到他的眼泪,却不能听见他的声音,他简直不相信也不能接受出门前还好好的妻子怎么采了一次药材就命丧于此呢,他用力地摇晃着妻子,想把她从沉睡中唤醒。
“医生啊,”酒商跪在妻子的面前,一双手却攥着医生的裤脚哀求着,“她昨天还好好的,她不可能就这么死去的,求求你把她救醒吧,酒庄的运转完全离不开她。”酒商紧紧拉住医生的衣服,以一副可怜巴巴又不能置信的神情望着他。
“唉,尊夫人被这郊外最毒的蛇咬了一口,毒液早已进入她的大脑,将她的各个神经防御一一击破,大罗神仙在此也难再续她一口气啊。”医生挣脱了酒商的拉扯,背着自己的医药箱径直出了门,屋里只剩下呜咽着的酒商和他那早已死去的妻子。
酒商站起来,把她的妻子搂在自己的怀里,默默无言空落泪,一言不发似木鸡,他眼里的泪光闪耀着妻子昔日的光景,耳朵里畅响着妻子往日的佳音,他猛地把头卧在妻子的脖子里,开始诉说着一番苦楚。
“我的妻,我的贤内助啊,你死了,我们的生意可怎么办啊,这么大的酒庄以前都是靠你才生意兴隆起来,你是那么地有才干,一点都不输于我这个须眉,把酒庄生意照顾得这样财源滚滚,我离不开你啊,你走了,咱们的酒庄又该何去何从呢?”酒商语无伦次地说着,也不知道说到了何处,还有哪些心里话没说,就把他们的创业史都哭诉了一番。
“我的妻,我的贤内助,快醒一醒,酒庄在开张呢,这完全需要你去打点啊,我在做生意方面可是不及你万分之一啊。我完全还记得在你的经营下我们的酒铺子是如何一点点做大,如何变成酒庄的,你可知道,有你在,我心里就特别安心;有你在,生意就能兴旺;有你在,那白花花的银钱就能自觉地跑进我们的口袋,你快回来,我离不开你啊,我的贤内助!”酒商说到动情处已是不能自持,他激动的心情让他不能理智地拍打着妻子的身体,屋子里除了哭声就是啪啪的击打声了。
酒商的妻子对于他来说那是极其地重要,因为他的妻子具有天才一般的经商才能,他总是能让客人乐此不疲地回购她家的酒水,轻易地就能把客人口袋里的金钱变成自己的,妻子的这个贤内助称号可是名副其实的,在她的帮助下,酒商从最初的一个小小的酒铺子在五六年之内发展壮大成了偌大的酒庄,他们闭着眼睛也能把钱给挣到手。
“我的贤内助,你总是教导我要把酒庄的生意视为生命,教授我一些中庸之道,你亲自给我做示范,传授给我那些发家的道理,每次酿酒你总是会酿半缸酒,然后再用水把缸填满搅拌搅拌,你说这样的酒才更好,又酒又有水,水且多于酒,不浓不淡,符合中庸,我把这些道理都记清了,所以我们能省下一大半的酿酒粮食,咱们的财气也是越攒越多。”酒商凑近一步,吻了吻妻子的手,又接着哭诉,“你快醒一醒好不好,我已经把你的中庸之道发展得更成熟了,我现在酿酒可以完全不用粮食了,完全用水,再加一点酒精,一缸香喷喷的好酒就酿成了,我这样的能干,你是不是放心了,我也能扛起酒庄的大旗了,遗憾得很,如果你还能在我的身边辅助我,咱们的酒庄一定能成为全国第一家,全世界第一家。” 1/6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