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我顺着她手指的地方坐了下去,她面对面坐下,“你真是会挑时候,偏偏在我们一周年的时候过来。”她有些不满。

大叔你好粗要我 萝莉被大叔入侵身体 大叔帮帮忙进不去
“一周年,他也才刚刚回家吧?”我突然觉得自己可耻,分明是来杀掉他们的,如今还希望她回心转意,“他根本没把你当回事,你不能因为他那些花言巧语和钱就——”
“住口!你根本不了解他,就像你根本不了解我一样!”
“我不了解你?”我几乎要起身和她争论,“我们朝夕相处六年,从每个月只能吃饱饭到现在可以养猫、可以旅游,甚至可以为即将出生的小孩做打算,你竟然宁愿相信一个只在登别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
“住一起就能互相了解吗?”她反问我,咄咄逼人,“你不知道我的研究课题,不参与我的社交圈子,甚至不认识我在公司的上司,每次我们聊天,你总是把你前几年看得书反复说,拿你那点可怜的知识储备假装和我交流,你根本没把我当回事,你是不是觉得结婚之后就能永远把我套在那个两室一厅的破楼里!没这回事,我早就想离开你了,我们在登别,就像进入了雪国,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悄无声息地破灭,即使我们躺在一张床上、睡在一个被子里、窝在一个温泉中,即使互相抚摸的身体,互相交换体液,那终究只是表象。最开始维系我们的精神关系已经在你慵懒的生活下破碎了,你早就在我的生命中被除名了。”
我被她一连串的话语攻击,木讷地陷进沙发里,看着气喘吁吁的她。眼前的她如此陌生,我好像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看着她的脸庞,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巴,好像从来都不长这样,她的头发是什么时候在耳朵之上的?她的近视眼是什么时候治好的?她又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泼辣?和我居住六年的女人究竟是谁?一切都变得梦幻。
我没有再回答她,我不想多想,我害怕多想,这一切矛盾的源头似乎都指向了我自己,真的是我忽视了她的存在吗?
不要想。不要想。不要想。我不断告诉自己,记住来这里的目的。
“我想去上个厕所。”
“好啊,你就逃走吧,这里本来就不是你该呆的地方!”她指了指走廊,“上完马上离开我的视线,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我最后留给你的就是那只一你只不喜欢的猫,带着它重新开始生活吧,你这个冷漠、懒惰的男人。”
我不再理会她,她的声音仿佛被我屏蔽,我现在只想先在他面前杀了那个男人,再杀了她,这就是我的殉情,属于我自己,无关他人意愿。
我记得刚才男人进入的房间,走进走廊,找到那个房间,敲了敲门。男人此时恰好换好衣服,他仍然穿的正式,只是整洁了许多。
“厕所的话在那边。”他像看着乡下人一样告诉我厕所的位置。
我点点头,随后从裤子口袋里抽出折刀,捅进了他的胸口。我练了很久,熟练到即使蒙住我的眼睛我也有自信一击刺穿“敌人”的胸膛。果然我做到了,他甚至没有发出声响,一脸惊愕,一会儿就停止了呼吸。鲜红的血汩汩流出,很快就绽满他刚换上的白衬衫,随后滴在他的裤子上,最后是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落地声。我用膝盖顶住他的腹部,拔出刀径直走向外面,同时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她很快就发现我了:“你……你干嘛!”她慌乱之中大叫起来,同时抄起身边的椅子和碗盆。
“没有用的,你们房子边没有任何人,”我甩了甩沾满鲜血的刀,一步步向她逼近,“不用担心,很快就结束的,你看你的男人,他一声不响就倒在地上了。”
“不——不要——”她胡乱的把我们两之间的东西反倒,我丝毫不慌张,在杀死男人后,我感觉自己得到了无穷的力量,无论做什么我都能成功,油然而生的这种感觉驱使着我一步步前进,任何东西砸在我身上产生的痛觉都被我狂热的神经吞噬干净。 5/8 首页 上一页 3 4 5 6 7 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