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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太深了要死了 不行啊哦要来了你轻点 啊不要太深了鼓起来了

时间:2019-04-29 11:37:54  

  篇一:不行太深了要死了 不行啊哦要来了你轻点 啊不要太深了鼓起来了

  花会再开,人会再来。

  走过的路,后面还会有人来。

  只是,不再是你或我。

  她常做着一个梦,满地蔷薇花开,她穿着墨绿色百褶裙走在花丛里。他为她拍照,蝴蝶在周围翩翩起舞。忽然刮起一阵大风,蔷薇花瓣如雨,血染了一地。

  她被惊醒,恍然如世。窗外静悄悄的挂着一轮明月,她再也见不到他。

  再一次见到他是在6月28日,长沙火车站。天空阴沉,下着小雨。巨大的摆钟竖立在广场中央,前方有一座不大不小的喷池,里面长着青苔,依旧毫无生机。距离上一次来这里已经过去三个月。冷,是当时唯一的知觉。

  下午五点三十分,火车进站。比预计时间晚了二十分钟。汹涌的人潮中,程渔第一眼就认出了他,身高一米八三,灰色运动套装,格子手拉杠箱子,灰绿颜色相交的双肩包,包上第一行拉链上串着小丑鱼铃铛。因触碰不安分地响着。

  看着他脚上的一双暗绿色人字拖,她笑,林泽君,你真够邋遢。

  他没接她的话,直接问,要怎么回去。

  跟着我走。面对他的问题她亦没有给出答案。然后一前一后走出车站,彼此沉默。早已习惯。

  他们坐在靠窗位置,车子发动引擎,巨大摆钟渐行渐远。车站,这里有着太多的分离和相遇,有人来便会有人走。这里的每一种心情都会有雨水替它收尸。她对分离敏感。

  雨水越下越大,撞到玻璃窗上,全都支离破碎。

  临行前他对她说,程渔,我要离开一阵子。你不要担心。说着,背着墨绿色的双肩包消失在晨色中。天边泛着鱼肚白。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早上五点过十分。天刚要亮。

  从再见到分别,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她知道他是一个自由的人。家,只不过是一个可以让他短暂储蓄体能的地方。她唯一可以做的,是要好好守护这个还可以让他感觉到有点温暖的地方。做一个摆渡人。

  有时候,他会给她写邮件。这是他们彼此还有联系的唯一方式。信的内容没有固定的开场模式,有时候只是寥寥无几的几句话。她都看在眼里。

  程渔,你真应该跟着我来。这里大概就是你常和我说的源外生活。有山有水,还有你最喜欢的蔷薇。它们开得很艳。可惜我没有办法把它们带到你的面前。这样你会更快乐。

  做了一个梦,起了个大早,发现自己身处异地。外面依旧下着雨。

  我又要出发了,坐着长途列车。夜晚,别人在睡,我在清醒。看着那些熟睡的人,疲倦是他们最真实的样子。

  一路上灯火分明,让我想起了你。程渔。

  ………………

  几天之后,她上班的地方收到一封信。灰色的牛皮纸上邮戳着当地的古老城墙,远处有座皑白的雪山。里面放着一张照片。一棵开得硕艳的蔷薇树。花枝繁乱的美丽。他胸口别着一朵蔷薇。笑得像一个孩子。地上落满了残花,似血一样瑰丽。

  后面有着一行遒劲的字体。她笑,眼里有着泪。

  一座城市被娱乐贴上标签之后,很多人都在笑。这笑大多是一种热闹,看的,没法入心。

  许多人居住在这娱乐之都里,以为这样就可以快乐。是欢喜。

  那是一整片被规划的楼层。硬生生的存在绿化小区里。她的住所位于十七楼,每个房间里都有一个飘窗,视野极好。夜晚可看见远处湘江大桥的灯火,以及来往的车辆。为他准备的房间里,单色条纹床单,向阳处摆放着一盆植物,样子像玫瑰。没有花,枝桠上有着几个孤单的青绿色花苞。

  晚上吃饭,两个人。三人份的餐具。

  她做了他喜欢吃的蒸鱼,一道素菜,一碟烧肉,一罐清汤。看着她忙上忙下的样子,他惋惜,她本该是一位贤妻良母。有着应有的幸福。

  你的味道令人怀念。上一次还是在老家的时候。他说。

  那你多吃点。她笑,时不时给他夹菜,看着他满足的脸。

  几个月前,她回家和父母商量着婚事。饭桌上他们聊了一下彼此的近况,大都关于生活的话题。晚饭进行得很顺利,两人都吃得津津有味。

  后来他们说到了他。一个湖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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