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给我先开点药。我回去商量好了找你。”
他写下自己的电话,很快开了药,并叮嘱我一定要多休息,少劳累。
走向缴费窗口,我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钱包:“这大夫没让我再做检查,这药估计不便宜,不知这一千元够不够?”最终收费却只有七十五元,让我心中十分感动。
走出医院大门,才九点多,时间尚早,索性再找个医院看看。我来到和平医院,为我看病的是陈大夫,他的看法和专院大夫基本一致,对我的骨头老化如此严重表示惊讶,一遍遍确认我拿的片子是不是有错,并且惋惜不己,分别开了中药和西药,在关节处注射了玻璃酸钠,帮助润滑关节,减轻疼痛。
“有医生能治我这病吗?”我充满担忧。
“瞧你说的,现在医学这么发达癌症现在都有治好的例子,你心情要好,信念要坚定。肯定会好的,关键要注意多休息,这是个懒人病,你要再勤快就把自己害了……”陈大夫安慰我,我心中十分感动。
在这期间,同事、姐姐、女儿分别打电话询问病情,相比之下,唯有某人竟然如此冷漠,一个电话也没有打,心中早已不再愤怒,而是涌起无限悲凉,冷彻心扉。下午一时许,我回到平泉,在小饭馆吃了碗面,老板是一学生家长,从孩子口中得知我生病,特停下手中活计,询问并安慰我。回到家里,发现女儿第一次主动把衣服洗好了。
……
一路走来,尽管生活难免有缺憾,但只要用心体味,留心生活,处处有感动,愿所有人都能以诚相待,每个人都被温柔以待,相互珍惜,让世界充满爱!
篇三:不行太深了要死了 不行啊哦要来了你轻点 啊不要太深了鼓起来了
立秋以后,南方的天气毫无凉意,暑气难消,空气里多了几分燥意,蝉依旧在树上鸣着,但梧桐树叶开始掉落,风一吹,纷纷扬扬飘飘洒洒。
时间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当然,在过去的日子里,我们还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联系着,不过我的主动联系还是甚少,消息有时候会回复的很慢,毕竟仅有的空闲时间,我更愿意用来睡觉,或是坐在阳台上发呆。
他联系我的时候,我几乎都是在阳台上看着晚霞发呆。他问我,你怎么那么喜欢发呆啊,我说,就着晚霞发呆不挺酷吗,然后他就是一阵哈哈大笑,说很巧,他也特别喜欢就着晚霞喝酒。
在手机屏幕这端里的我说,你别什么都挺巧,我们都巧了多少回了,然后在手机屏幕那端里的他就说,是真巧,没骗你,也许这是缘分吧。
那个时候,我感觉到我的心里莫名有异样生起,仿佛有一朵花似要悄然绽放。
在夏天的时候,有一天他告诉我,如果我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告诉他,他随时都可以当我的听众。
我说,我习惯了自我消化,习惯了太久的一个人,明白每一个人都是要离开的,没有什么是永恒,人也本是生来孤独。
他只是说会有例外,然后就不再与我过多争辩。
我第一次主动联系他的时候,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想问问他有关印度进出口贸易的问题。
他说,我主动找他,他特别开心,他要截图下来留着纪念。我说,有这么夸张?他就说,不夸张,很有纪念意义。
老实说,他确实挺见多识广,满腹经纶的。他会和我谈论很多他到过的地方,或是诗词歌赋文学,或是一些知乎热门榜问题。
他知道我喜欢顾城的诗,有时候就会在语音通话里念诗给我听,他那之前还被我在心底嫌弃的沙哑嗓音,在这个时候我居然会觉得特别有魅力。
我觉得特别神奇,他就像是一个算卦先生,每一次我情绪特别低落的时候,他都会发来消息问我最近怎么样,问我在干嘛。
一开始我会简略带过,后来会和他详细说起。
我记得那天,我的工作很不在状态,频飘旜错,被领导一顿臭骂,回家的路上也心不在焉,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亮着红灯的人行道上了。所幸车不算多,不是什么大路口,未出任何事,但引得一辆轿车来了个急刹车。未待司机摇下车窗对我一顿破口大骂,我就慌忙着跑离开了。
我随意找了家就近的甜品店坐了下来,点了杯冷饮,未待思绪完全反应过来,就收到了他的消息。 5/7 首页 上一页 3 4 5 6 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