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他。哪怕他再也不会回来。虽然这些我早都知道。可是我不能。我不能啊,林泽君。她像株枯萎的植物顺着墙沿滑下,双手环抱自己,以祈求内心的平静。
她以为他只是迷了路,很快就会回到她的身边。原来一切都是黄粱一梦。现实仍是她和他坐在饭桌前,谈及起他。桌上残羹饭菜待人收拾,一切都不会有改变。
她的卧室里还留着他未看完的书,一本空了最后一页的相册,和一份早已过期的报纸。
“XX年3月18号,云南一旅游巴士在前往玉龙雪山途中,不慎翻入谷底。司机与车上游客无人生还。下面是遇害名单……”
那上面有着和他写给她信件上的署名一模一样。梁暮生。
她找到那张带有蔷薇的照片,后面的话早已经模糊,连同她的心一起模糊起来,填补了最后一页的空白。
程渔,你最爱的蔷薇。和最爱你的人。
她只是一个摆渡人,等候一个人的归期。可那人已经遥遥无期。
篇二:不行太深了要死了 不行啊哦要来了你轻点 啊不要太深了鼓起来了
星期五放学后去吃饭,在坐凳子的瞬间,腰疼来袭,“唉哟!”我不禁叫出声来,女儿问:“妈妈,怎么了?腰又疼了吗?”儿子围过来,连忙帮忙搬好椅子。
“妈妈明天去平凉看看,不然老了要拖累你们!”
“没事,放心吧!”
“好着呢!放心吧!”儿子也随声附和。
“只是害怕我越来越老,到最后死了,谁照顾你呢?那时候就得靠我姐了!”
“傻瓜,别说傻话了。那时候,妈妈早就不在了,妈妈能活那么长时间吗?”
“哦!也对!”
面对这样幼稚且不知未来能否兑现的承诺,我心中暖暖的。
第二天早上,天阴沉沉的,下着小雨。近来生病,加之家庭琐事,我本没有什么好心绪,心情灰蒙蒙的,犹如这天气一般。
为了节省时间,很快搭乘一辆七座私车,前往医院,一路上,我看着车外,思绪万千。行至草峰原时,有人拦车,停了下来,窗外伸进一个脑袋:“师傅,去平凉两个人多少钱?”
“二十五。”
“怎么这么贵?能便宜吗?”
“二十。”
“那好吧!”
开车师傅下车,帮他们安放行李。等师傅将一个用塑料纸包好的被子和两个鼓鼓的蛇皮袋子放进车里时,后座己经被掀成直立状,我的腰部隐隐不适,一股浓烈的葱味一下子在车内弥漫开来。我略微皱了皱眉头,欠了欠身子,收起雨伞,放在脚下面。
车门打开后,上来两位老农夫妇,约摸六十来岁,满脸皱纹。男的嘴里叨着一支卷好的老旱烟,手里拿着一长一短两根擀面杖,另一手提着一大塑料袋菠菜。女的裹着蓝色布头巾,双手捧着一袋鸡蛋放在大腿上。二人上车坐好,车子继续向前行驶。二人不停嘀咕着:
“我说昨天把菠菜剜好,你看脚上泥的,把娃地板踩脏难收拾的。”
“你懂啥?今早剜的菜嫩,谁知道夜里下雨呢!你进门把拖鞋换上。”
见我看向他们,男的笑笑:“这几天菠菜一斤三、四块钱呢吧!能帮娃省点是点,是吧?。”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对我说。
一股烟味袭来,我被呛得咳嗽两声。
“赶紧把烟掐死。把人都呛咳嗽呢。”男的顺从地灭了烟。
我连连摆手:“没事,没事。”
“去看儿子呀?”看他们的行李便对他们的行程略知一、二,心中有些感动。
“看女儿,儿子打工太远了,一年见一次都难。唉!这小女儿离得近,天天叫我们来。今下雨,没啥农活,去看看,带些小米、洋芋,挖了些葱。别看在城里,光花钱,来钱难……。”见我搭话,老农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和我攀谈起来。
“哎!女子,你帮我给我女儿打个电话。我一直只会接,不会拔。”老妇人将自己老年手机递过来。电话很快拔通了,他们很快约好了见面地点。 3/7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