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卡,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出来呢!?”这次我更加用力地敲着墙壁,敲得拳头上蹭破了皮,流了血。
可是又能怎样呢。
街区的主干道朝着信号塔的方向缓缓地上升,那是一个温柔的坡道。两边的商家应景地把那两面墙上,橱窗上,就连电线杆上都画满了染井吉野樱花树。那片只有众多密密麻麻的白才能凑合成的淡粉色好像带着一股微酸的香芬,飘散在空气里。
帕卡在郁金香花丛里轻轻一跃,低咕了一声:“笨蛋。”便消失在我的视野。
她那一抹春日里的红彤肌肤,好像一点一点融入在坡道最上方,那条我视线无法企及的地平线里了。明明她是在两边的墙里,橱窗里,广告牌里左蹦右跳着,但我却仿佛听到了街上咚咚咚的脚步声。
“她只是任性地不想出来而已吧。”我握紧的拳头松开了,我想到赤族和我们所存在的世界,那些曾经不问理由就拔刀相向,如今却互不干扰的平行世界。
我想,我还是不要和赤族交朋友了,就像这个世界上很多的人和人之间,本来就不能产生交集这样的大道理一般。
"小陈,这边过来一下,做一下血液痕迹鉴定。""好的,聂队。"满脸胡茬的男子走到阳台,轻轻点上一根烟,深沉的双眼无奈望着被秋日染的金黄的街道,副队长老徐挪到他身边,"算上这个已经是第五起了,关于凶手还是没有丝毫头绪啊。"聂队缓缓吐了口烟,问道"这次丢的什么?""子宫,整个挖走了,我们怀疑凶手具有相当强的外科医学知识,甚至可能就是医生。""你什么时候也开始破案靠猜了?记得以前你和老黄去给我们这帮愣头青上课那会儿可不是这么说的?""算上老黄丢下的案子,这半年来已经三起悬案未破了,市局那边只知道向我们施压,我也是死马来当活马医罢了。""叫上技术队收拾好现场,回去仔细找,我不信他真的什么都留不下?"男子丢掉烟头,转身离开。
已是夜里11点钟,昏暗的队长办公室里,刚来不久的聂队轻轻从文件柜里抽出一个厚厚的文件袋,上面写着4.13新诚酒店凶杀案,男子慢慢打开文件袋,翻看里面的文件,突然他的目光被什么抓住了,他拿起了一张照片,照片里面是一卷钢琴线,作为黄队牺牲前找到的物证,聂队看着这张照片若有所思,忽然他仿佛想到了什么,抓起手边的电话拨了出去.....
重明市的夜子酒吧七点多就开始热闹起来,激情四射的舞曲让热舞的美女与醉醺醺的酒鬼如同画家泼在画布上的油彩,红红绿绿的混合在一起,根本分不清楚你我,相比这无尽的热闹,酒吧的后巷显得又冷清又脏乱,街巷的尽头有一个散着发霉味道的地下室,男子轻轻动了下喉结,这时你才发现那沙发上坐着的不是一个死人,男子喝了口酒瓶里的酒,听着隔壁街道呼啸而过的警笛,浑浊的眼睛里面发着微弱的光,"小笛,再等等我,等等我......"
西装笔挺的叶凡穿过喧闹的酒吧中央,微侧身体让过画着烟熏妆的舞女伸来的手,来到酒吧深处的一处电梯口,电梯直下到—AAF层,红灯亮起,门打开,早就侯在一侧的米雷递上一本文件,"凡哥,这是关于近期那个家伙的资料。""知道他现在藏在哪儿吗?""小刘他们正在查,估计很快就有结果了。还有,senaling的相关证件办的差不多了,快的话这周末就能回来了,只是......""只是什么?"叶凡说完抬头看见一身红色装扮的女子正坐在墨色沙发里,一边晃着杯中的红酒,一边眼神闪烁的看向他,"米雷,你下去吧。""是,凡哥。""你是为了senaling的事?""你到底瞒着我什么?senaling这些日子为什么一直在国外干活你不是不知道?你现在让他回来出了事情怎么办?要知道他身上还背着好几条人命!""不到万不得已你知道我不会这么做,但是现在事情不一样了,上周太子失踪了,到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女子听完眉头一皱,古井无波的脸上开始有了白色,"怎么会?上个月他还和我们......莫非是?!"叶凡重重将身子插进沙发里,"我现在也是毫无头绪,老爷子也只是说战争开始了,要把计划提前。""所以senaling回来是为了......他吗?"倚鸢指了指桌上的文件,"嗯,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找到恶狼的只有更加凶恶的狼,我想老爷子也是这个意思。""可是我们......我们真的有把握赢吗?"男子笑了笑,拿走女子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倚鸢,你这次回来怎么变的胆小了?""我可没办法在看到那种东西后,还对这样的世界报以期望,毕竟......那可是""够了!你说这些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早说让你不要去!""我不去?我不去你能完好无损的回来?!""我的事用不到你来管!"男子从沙发里弹起,摔门离去。 4/7 首页 上一页 2 3 4 5 6 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