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莞打工睡了厂花 回忆那些我睡过的打工女孩
赵旭经常在电话里,来了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大骂,你快给我滚回来,少在东莞那种地方给丢人现眼,我在兄弟们面前,脸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我只需要说一句:“我回去,养儿子的钱谁来出?”,那边就很快就消停了下来。
刚开始重回东莞,我不打算要那个家了,也不想要儿子了。
没多久,我就开始想儿子,毕竟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家不想回,寄钱就成了唯一可以弥补儿子的方式了。我也清楚,钱不一定都给儿子花了,儿子的日子免不了一些苦。寄钱毕竟能减少一点苦,我就觉得安心了。
10
儿子六岁生日,摆酒席那天,我请假回过老家一次。我拎着一个行李箱,里面装的大部分都是给儿子的玩具、衣服,也给赵旭买了剃须刀,给公公买了两瓶酒,给婆婆买了两件过冬的衣服。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两点,中午的酒席已经结束,客人们三三两两地在打麻将、抽烟聊天。
婆婆看见我回来,一点欢迎的意思的也没有,当着亲戚们的面,包括六岁的儿子,骂我是贱货,丢他们的脸,叫我滚。
“儿子呢?”我问赵旭。
他冷冷地指了指门口。
我看见三年未见的儿子,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脸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吃着棒棒糖,一脸木然地看着我,眼泪流下了来。我走上去抱了抱儿子,把行李箱的里的玩具、衣服拿出来给他,却把儿子也吓哭了。
“我是你妈妈,妈妈,你知道吗?”我努力解释自己的身份。
我抓住儿子的手,才发现儿子手上的皮肤,也是树皮一样长满疙瘩。
我问赵旭,儿子得了什么病。
赵旭点了一支烟,吊儿郎当地抽着,“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是扁平疣,有一个不干净的妈,能生出什么干净儿子!”
还没等我骂回去,就看见赵旭的手臂上,也长满了小疙瘩。
我的脖子上确实有藓,可从未长过扁平疣。传给儿子病的明明是他,却来谩骂我。
我差点没气得没断了气。
这时候舅妈,也就是当初的媒人,过来好心问,千里迢迢赶回来,有没有吃过午饭。刚准备叫赵旭,把中午的的剩菜热热,却看见一家人,已经把我的行李箱搬到了堂屋里,翻着里面的“礼物”。
那天,我在家里,留下了礼物,以及2000块钱的现金,饿着肚子,回了娘家。
背向亲戚们的时候,我能听得到身后的窃窃私语,说我不干净、水性杨花、不要脸、放在从前就要浸猪笼……
那一刻,我才发现,杀人原来不需要用刀子,一些闲言碎语就可以。
11
我妈给我讲,赵旭经常去镇上的按背店找女人,还得有一种皮肤病,儿子身上的病,说不定也就是那个。想到她去嫖的钱,可能就是我在工厂里辛辛苦苦挣的,儿子也跟着他染了一身病,我心里就隐隐作痛。
在村里,没有一句骂赵旭去嫖的话,到处却是骂我在东莞做婊子的流言。我对自己冷笑了一下,在农村不就是这样,男人可以正大光明地去嫖,女人要是有一点不干净,全村里都恨不得掘地三尺,把她埋了。
天黑之后,赵旭带着一身酒气,来了我娘家。我妈以为他是来接我回去的,高兴地把他迎来进来。
他进了我的房间之后,二话没说,就扯下了我的裤子,把我按在墙上,把他的玩意儿戳了进来。
我像是一个木偶,任他玩弄。
完事后,他看得出我的厌恶,嘴里骂道:“在东莞卖了这么多次,还不肯给自己男人上一回?”
骂完就提起裤子,扬长而去了。
12
回东莞的前一天,我去赵旭那里,把儿子接了出来,说带儿子去东莞看病。我不忍心儿子在家里受苦受难了。
赵旭乐得同意,他早已准备娶另一个女人进门了,儿子是他的拖累。
我带儿子去大医院里,治疗了几个月,身上的症状有了一些好转。可是,我发现自己身上开始长一些小疙瘩,并没像儿子那样长在脸上,而是长在阴部。我的了尖锐湿疣,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在娘家的那个晚上,找旭传给我的,
为了防止再传染给儿子,我把儿子送到了一个托儿所,一个月的学费和食宿费要4000多。 6/12 首页 上一页 4 5 6 7 8 9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