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东莞打工睡了厂花 回忆那些我睡过的打工女孩
2011年夏天,初中毕业之后,我拿着一张假身份证,跟着同乡的表姐,去了深圳打工。
在厂里,我交了男朋友,他叫阿斌,比我大四岁,已经打工好几年了。
他说想去东莞,那边发展很快,他有几个在东莞的哥们儿,都拿着高工资。他劝我一起去闯荡,见我犹豫,他又说等我们一起创出了个名堂,就回他的老家结婚。
那是第一次,他用结婚这件事来收买我,我并不知道,不仅那一次我中招了,在往后的日子里,他用这个名头,一次又一次让我陷在泥沼里。
我承认,我想有一个自己的小家,彻底摆脱那个由我的爸爸妈妈构造的恐怖的家。而且,这种愿望,无比强烈,否则我也不会连高中也不读了,就离开处于贵州深处的偏远农村,远赴深圳。
准确点说,他们不肯帮我交高中学费,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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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听说了,劝我:“东莞那种地方,你最好别去。”
我年轻气盛,不太愿意听表姐的话。
沉浸在爱情中的人是最愚蠢的,这句话放在15岁的我身上,再适合不过。
我和他一起进了一个塑料厂,里面还有几个他的哥们儿。为了能和我住在一起,阿斌在工厂附近租了一个单间房。其中一个哥们就住在我们楼上,我经常看她带不同的女生回来过夜,他都称她们为女朋友。我想到阿斌这么长时间对我一心一意,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
所以,我在工厂里面,就更加努力工作,挣够了钱,就回阿斌老家,盖新房,结婚。
在工作线上,每一个模具,我都按照班长的要求,一丝不苟地灌浆、压板、成型……就像照顾自己的孩子那样小心翼翼。半年之后,检测员的拉线上,刚好有一个人辞职,我就被班长推荐,经过了一个简单的内招考试,去做检测员了。平时加班勤奋点,一个月能有3000多块钱。工资是以前的一倍多。
当天晚上,我拉着阿斌去大排档庆祝。阿斌闷闷不乐的,我才知道他跟厂里人打架,被开除了。
工厂污染很严重,我的脸上开始长麻子,星星点点的黑芝麻,从脸颊深处,生长了出来,月经也不再规律。
厂里大多数女人脸上,都有深深浅浅的麻子。
阿斌和我做爱时,有时戴套,有时不带,可月经照来不误,只是量多量少出现差异。
我开始担忧,自己还能不能怀上小宝宝。之前听表姐讲过,以前就有女人在污染很大的工厂上班,回老家结了婚,才发现不能生孩子,天天被老公打,打了几年,老公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也就把她赶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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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事情证明,我的担忧,是多余的。春天来临的时候,温热的空气,夹杂着草木清香,弥漫在工业园,我怀孕了。
还差8个月,我才过16岁生日。
我并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必定是阿斌的一个哥们儿,或者就是阿斌。
还在冬天时,阿斌和几个哥们,醉醺醺地回到我们的出租房。十几平米的房间,突然多了几个大男人,显得拥挤不堪,也让穿着一套薄薄睡衣的我,尴尬不已。
我正想去洗手间,给他们打盆热水擦擦脸,其中一个哥们,把我推到了窄窄的木床上,“斌仔,你说好的,我把嫂子睡了,今天晚上你打老虎机输的钱就不还了,现在可别后悔。”
“女人如衣服,我有什么好后悔的!”,阿斌醉醺醺地躺在地上,像个死人。可是他的话,却像是死人堆里的一把锯子,锯得我五脏六腑都生疼。
还没等我骂出一句,那个男人就扯着狰狞的笑脸,向我扑了过来。我反抗,用脚蹬他,哭得声嘶力竭……可都无济于事。
木板床摇摇晃晃,在泛着寒意的冬夜,此起彼伏地挤压出嘶哑的响声。我把头偏过去,看见小窗上,映着淡淡的光亮,眼睛轻轻一抖,脸湿了,光亮模糊了。
其余几个酒气熏熏的男人,平日里会对我礼貌地叫一声嫂子,如今眼睁睁地看着我在木板床上被××,痛苦地声嘶力竭。 1/12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