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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段时间大概外边的形势一片大好,根本就没有人来。
我对疤瘌说:“应该有骗刑。”
他咧咧嘴没吭气。
我又说:“你那个玩意儿不是个玩意儿,不如让我拔了它,省得以后再祸害人。”
我真地动手去抓他的家伙,并喊:“来,帮我按着他!”
我都说过了,里面的人都很无聊,听我这么一喊,全都来了劲,叫着就要向前冲。可我忘了狗急跳墙这句老话,疤瘌突然站了起来,一脚踹到我脸上。
我倒地后,他用出了我曾经对付他的那些功夫,砸,咬,挠,啃。
医务室的老大姐用红药水把我画成了关公。疤瘌见了开怀大笑。
我不想再斗下去了,于是也跟着傻乐了起来。疤瘌没有想到我会笑,而且笑得那么豪爽。他怯怯地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让老曹弄点吃的,晚上咱俩喝口。”
“想赔礼?怕啦?”
“操,怕你?我就是想和你说说我的事。”
17
疤瘌来自农村,家里很穷,和几个兄弟弄了个矿口,发了财,娶了个俊乎乎的媳妇,还在城里买了房子。
私营矿口的原矿需要卖给钢厂,想要拿到合格的品位,就必须给负责质检的人送礼。
无利不往,疤瘌很快就和这些人混成了兄弟,彼此之间也没什么避讳的,平时总带着媳妇陪他们吃饭,结果一来二去,疤瘌的媳妇就跟管质检的领导勾搭上了。
疤瘌平时总待在矿口盯产量,某天突然回家,目睹了自己的老婆和那个领导苟且的一幕,几拳就把那家伙砸了个不省人事,然后又抄起菜刀。
不过他马上又把菜刀扔了。
他拿起了暖水瓶,用开水浇熟了人家的命根子。
……
“即使这样,我还没解气!我拿了那家伙的钥匙,我曾去他家送过礼,认得他在哪儿住。”
“然后你就变成了和那家伙一样的人?”我说。
疤瘌说:“我不如他,他是流氓,我是畜生!”
我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疤瘌进了那家伙的家,却没有见到他的老婆,他知道那家伙的老婆信佛,于是冲进了位于二楼的小佛堂,在佛堂里把女人祸害了。完事后,那女人不嚷不闹,胡乱的用衣服裹了身子,跪在佛龛前一声不吭地掉流泪,疤瘌害怕了,他觉得如果自己跑了,那女人一定会自杀。
他穿好了衣服,跪在女人的面前不停磕头,还把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说了。女人流着眼泪对他说了三个字,“你走吧”。疤瘌点头答应,可他担心会出人命,就问女人会不会做傻事,女人摇摇头说绝对不会为了一个畜生放弃生命……
“如果我不死,如果能出去,我会用一切去弥补我的过错,甚至用命!”疤瘌说。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应该的,这叫赎罪。”
我耷拉着脑袋进了看守所
18
“太刺激了!”燕子挑了挑眉:“还有没有了?”
我被刚入口的呛了一下,为了不让酒喷出去,我极力地憋着,那些酒便钻进了鼻孔。我赶忙低下头,屏住呼吸,让那些酒水从鼻孔一滴滴地流出来。
我不认为这是她的酒话,所以我很愤怒,对着她大声说:“这不是故事,这是我的亲身经历,这都是被你老公害的!”
“去死吧你。”燕子说:“他害了你?你又害了谁?”
我继续吼:“我害过谁?我就是个傻x,从把大葫芦踹倒那个时候就是了一个傻x能害得了谁!”
漂亮的小服务员在门口站了站,我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让她担心了。
于是我们开始沉默。
“郎国亮,席军他现在,在医院。”燕子低着头,轻轻地说。
“不治之症?心癌?”我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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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笑完,燕子又说:“是精神病院。” 7/8 首页 上一页 5 6 7 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