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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啷个啷……浪国浪……郎古亮……哎呀你的名字太拗口了!”
“叫我小郎就行,您……笑什么?”
“你一说小郎,我想起大郎来了……”
这位说话不换气的女人,是社区李姨本周给我介绍的第二个对象,名字叫菊。
“哎你说啊,他喝多了往我身上趴,我能咋办,死沉死沉的推又推不动!再说醉了的男人能惹吗?不顺着他我能怎么着?咯嘣,死我身上了。结果啊,他那些七大姑八大姨都来了,为了三套房两部车,百十来万存款,那个闹腾呦,哎你说,我是合法继承人,凭什么给他们?对不对?跟我玩硬的,狗屁!”
“不好意思,我,我去一下……”
“你去你去!”
我假装解手从饭店跑出来,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死在她身上的画面。
……
第三天,李姨又给我打电话。
“阿姨看着你长大,才操这份心!别人我还不稀管呢!”
“我知道您对我好着呢,可您也给我挑着点,就那位,我要是娶了她,一准儿也得死。”
“我不是看那姑娘漂亮嘛?”
“啥姑娘,寡妇……”
“说这么难听!得得得,既然不成,就不说了。城西那个红鸳鸯婚介跟社区,下月有个相亲大会,你去报个名,现在就去啊!”
“我……要不还是算了吧。”
“这孩子咋这么不听话?要是这样,以后你的事甭找我,我啥也不管了!”
“您别生气,行行,我去,我这就去!”
我不能听谁的,也不敢不听李姨的,我的电话必须二十四小时畅通,每两周得去找她汇报自己做过什么想过什么,因为她是我的帮教员。
按照她的吩咐,在那个下午,我推开了红鸳鸯婚介所的门,和燕子重逢了。
燕子最后一次来看守所看我,我已经在里面待了一年零三个月。
我骂她破货,贱人,荡妇,反正什么称谓恶毒我骂什么,直把她骂得面色惨白,泪水横流,身体抖动。
她的模样有些扭曲,眼神有些绝望,抽泣使她说话都不连贯了:“你,你说,说对了,我就是那,那种人,回去,回去就和……和席军结婚,我还要给他生,生孩子!”
我抬起手铐磕打着桌面,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却哭了。
那是她最后一次来,在此之前她每两周都会来看我一次,会卫托曹警人把一条香烟塞给我,其实我知道,她每次拿来的烟可不只是一条。
曹骂我浑蛋,骂我为什么要把燕子撵跑,我忍了忍没有说自己被绿了的事。
见我不做解释,他鄙夷地盯着我说:“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折腾都没事,偏偏你就进来了。”
他又指了指我的脑袋,“这里面连水都不是,是屎汤子。”
见我还是不说话,他又换了口气:“听我的,跟你媳妇认个错。”
我说:“她不是我媳妇。”
他愠色又现,骂道:“放屁,不是你媳妇探视表里填未婚妻?不是你媳妇一个月来看你两次?不是你媳妇能为你的事到处……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点点头说:“明白。”
他问:“你明白什么?”
“燕子为了我的事,在跑关系。”
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唉,线搭上了,就差最后一步了!真没见过你这号玩意儿,自己坏自己的事。”
我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因为燕子不来看我,他就没好处拿了。
曹耷拉了一段时间长脸,某天放风的时候,他突然冲我笑了笑,这让我很不安,晚上躺在长铺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心想这家伙大概是要出阴招了。 1/8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