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越飞越高,可我却觉得身上越来越重。
突然,燕子松开了我。
天呐,我在坠落!
我看到了夜空下的森林,它们离我越来越近了。
一株干枯的大树,我撞了上去。
我被干树枝穿透了,一阵剧痛传遍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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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了,满脸的汗。
这时,我看到了疤瘌,他正冲着我笑。
11
我还没有完全从梦境里走出,捂着屁股咧着嘴看着疤瘌。
其他人都把脑袋钻进了被窝里,但仍然没有掩盖住他们唧唧咕咕地笑声。
我又摸了把屁股,黏糊糊的。
疤瘌翻了身,背向了我。
难怪会梦见燕子!我瞬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难怪这个该死的家伙要让我挨着他睡!
那是我平生发出的最凄惨的嚎叫,像一支獒一般地扑向了他,拳头砸在了他的脸上,身上,床上,墙上,地上,尿桶上,反正他滚到哪里,我的拳头就会砸向哪里。累了,拳头挥不动了,我就用嘴,他的耳朵,鼻子,肩膀,屁股,甚至脚丫子。
我的疯狂让他放弃了躲避,双手慌乱地捂着自己的关键位置,喉咙里发出像案板上的活猪一般的惨叫。
……
疤瘌被送到了医务室。
但我依旧不想放过他,每天放风,都要搜寻他的影子。
一周后,我看到了他,看来他已经被安排到了其他监号。
燕子来看我,问我需要什么,我告诉她,给姓曹的送点,把疤瘌给我弄回来。
燕子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当然曹也不会告诉她。
曹找到我,答应了我的要求,前提是,小打小闹可以,但不能出人命。
我应下了。
我站在床上说“尿。”
那个叫“蒜皮子”的小个子老头儿便捧来了尿桶。
“老子不用你,老的跟我爹似的,尿不出!”我喊,“疤瘌,你来!”
疤瘌坐在通铺的边角里,用恶狠狠眼神地望着我。
我冲他呲牙,喉咙里发出獒一般的声音。
他的眼神立马怂了,下床去提尿桶。
我站在床上说:“举着。”
疤瘌便把尿桶举了起来。、
我说:“高点。”
……
我哩哩啦啦地尿液有的进了桶,有的进了疤瘌的嘴里。
疤瘌将半桶尿浇在了自己的头上,我哈哈大笑,他“呜呜”地哭了。
他越哭越厉害,上气不接下气,肩膀还一抽一抽的,像个女人。
12
讲到这里,我看到燕子的眼里有泪光闪动。
我说:“后来我还想,要是那晚如果真的是你来了,在号子里……多刺激!哎对了,好像国外就有这种福利……”
燕子抹了下眼角,打断了我的话:“少开这种玩笑!”
“好吧好吧!”我说:“那说说你吧,还有席军。”
“很想知道?”她问。
我点点头:“对。”
燕子仰头看着屋顶上的灯:“让我想想,是该说的惨一点,让你心里舒服点,还是说得好一些,让你继续内疚。”
我说:“实话实说吧。”
“从哪说起起呢……先说我和席军的事吧。”
她果然知道我最关心的是什么,我点了点头。
“我爸和席军他爸是战友,后来又分到一起工作,两家人处的特别好。我妈说,我四岁那年生日,他俩人喝多了,口无遮拦竟给我和席军定了个娃娃亲。”
“从没听你说过。”我说。
“这种酒后的胡言乱语有什么可说的!”她看了下表,“饭点了啊,要不这样,先吃饭去,想聊你再来找我。”
很明显她突然改变了讲出来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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