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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仙子梅开二度 第七章极乐洞夺圣女 在王座上推到精灵女王

时间:2019-04-01 11:43:39  

  或许是怕自己转身离开引人误会,又或许是不愿往外站马路上面对熟人,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我朝着他们走过去。

  长人是认识我的,我见他轻轻拍了秦秀的手,应当是示意人不必担心,然后便同我打了招呼。

  不过令人惊奇的是,秦秀竟也认得我,但这里啊就“认得我”本身的事儿上倒让人生出两分不大好意思。

  他说,有时候能见着我跟在一个中年男子身边,坐在前头举止言谈大方从容,有时却也见我缩在后排扒着前面戏友的椅背,再一看,中年男子还在前头。

  ​毕竟是我躲着父亲去的,即便是已经遭人当面儿点开闹了个红脸儿,却也只能这样继续下去,免得意头儿太过于高涨被父亲瞧见抓回去一顿狠批。

  秦秀却不愿我这样了,我被要求该学习该看书的时候必须学习看书,​否则他一定将我的模样告诉听雨楼每一个守门的小厮,不准放我进去。

  好吧,他真严肃起来看着也挺凶的​,就像他演的鸿门宴里的樊哙,不过意外的是,他准许我在可以去听雨楼的时候到后台,想听什么他都替我补上,这倒是真诱.惑住我了。

  学生的运动逐渐歇下,听雨楼也开了门​,和以往一样,里面的位子从没空下,一个人走了必然会有另一个人接着进去坐下的。

  我不了解秦秀,但他大概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让我也不敢随意造次,只得在家乖乖念文学念民主,等父亲或母亲来喊我​一同出门时再动身。

  进听雨楼,我的面子可大乎了,等秦秀唱完曲儿,长人再替我打着掩护,我就毫不犹豫的跑进了后台,​有时候他还会给我备着糖果,我也给他带些外头的小玩意,算作礼尚往来,然后次数多了便熟络了。

  一九二二年,长人没了往日的悠闲,事务繁重的让人捕捉不到身影,秦秀还是那个秦秀,但两个人却像是商应好的,人在台下坐着,那另一人便换好衣裳登台,人若不在,那就是十天半个月也指不定能不能听秦秀开一嗓子。

  我父亲是随长人一块儿忙的,母亲又不乐意我像男子一般多读书识字,干脆就放我出去让我随处转转玩玩,尽管北平局势动荡的,也没什么地方能玩儿的。

  我还是少有的知道秦秀住在哪儿的人,果然,拥有一座楼的爹置办的院子是我们这等人无法想象的,他可以站在落地有三层的阁楼阳台上吊嗓子,也可以躺在花园的草坪上晒太阳,至于我,大概只能搬把椅子坐门口儿了。

  不过听秦秀说,这座院子除了他和下人,其他的并不有人来,还算是安静,但我在的时候见长人来过两次,估计是还有事情要忙,所以只来回说了两轮话便动身要离开,像是特意来问安的。

  一九二三年,是我在北平的第二十一年,而二十一岁的生辰刚过,母亲便将我拉到房内讲起悄悄话,一句话翻来覆去打上四五个结子,我总算听明白了。

  大抵是问我和秦秀的关系,这一问不当紧,我还将事情惦记上了,算一算我认识他是四年,他认识我三年,往来或许是密切的,毕竟连母亲这么不细腻都察觉到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但我也清楚,他那种人啊最是薄凉,尽管看着同你亲近,其实骨子里要怎么想都是不会给你知晓的,我可能还走不进他心里吧。

  一九二四年,几个军队的头头来来回回的打,弄得北平只剩下隆隆的烟火声。

  父亲从前线退回来了,听雨楼也关门了,作为长人的最佳拥护者,我们只会被封闭和外界的联系待在家里,就是不知道长人指挥的怎么样了,也不知道秦秀不唱戏的日子怎么样了。

  一九二五年,许是确定了父亲不再在长人身边担任职务,扣押我们的人便撕碎了门外的封条,我也得以跑街上尝一下北京的日照。

  ​可是,很快我便后悔了。

  我在马路中央站着,身边来来回回间是各种模样的人,我听到他们说,秦秀和长人行断袖之事,还听到他们说...乱糟糟的一团,我不大想理顺,却又不免听进心里。

  若是中意男子,便不应亲近我,若是亲近我,便是一把利刃一把钢刀插进了我的胸腹,我是谁,我不是谁呢。​

  听雨楼的门前堵着很多人,有记者有戏迷,应该都是讨要说法的,我也想要,也想清楚的问一问,这四五年的光景,你秦秀拿我当过什么了。​

  可是转念一想,或许本就是我自作多情,感情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情,即便同样身为男子,那...与旁人又有何干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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