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知道我与他亲近,但应当是看我不多有别的意思,便不再过问,我也图个清闲。
一九二七年,北平成了有史以来最混乱的北平,可父亲倒是让人意想不到,曾经那么恶狠狠的啐长人一口的他,却重新回到了人身边继续做人最坚实的拥护者。
所有人都知道形势是一边倒的,他没有赢的机会,父亲若是押宝押在这儿,自然也是没有机会的,可他似乎并不担心,仍然念叨着,“这叫做规矩”,可是我还是不清楚,这算哪门子规矩。
正当局势越发紧张的时候,长人突然消失了,父亲还是没忍住,又啐了人一口。
秦秀也不见了,不过是在我大概连续三次上门,都看到小阁楼外面挂着的锁时才确定的。
其实走了也好,走了两个人就能在一起了,走了秦秀就不会被人戳着脊骨数落、长人也不用理会北平的一众糟心事儿,可以安安稳稳的听个曲儿。
只是听雨楼再也没有那么让人动容的声音,更没有一个人轰烈的捧着一个人的故事。
我最后又去了一次听雨楼,生面孔在一场戏里换了一个又一个,我托人替我送了花,此后再不用关注秦秀了。
一九二七年的冬天,雪化的很早,天也很暖。
篇二:冰山仙子梅开二度 第七章极乐洞夺圣女 在王座上推到精灵女王
猫是曾经的猫的宝宝,曾经的猫是思妤和那个男人一起养的。那个男人离开了,老猫也不见了,只留下尚未断奶的小猫。为了照顾这只小猫思妤可谓费尽周折,她那时工资并不多,她却买来最贵的猫奶粉来喂这个小家伙,晚上也会抱着小猫先把它哄睡着,悉心照顾。我想这也是一种感情的寄托。思妤对那个男人爱得深,那个男人留下的猫没有不好好照顾的道理,对他的感情有多深对猫就有多在乎。即便是后来我的出现,也没有改变猫在家里的地位,思妤心里的“我最关心”列表中,猫的排名远高于我。
猫的名字叫江夜,曾经的猫叫江月。思妤说《春江花月夜》是她最喜欢的诗,因为那个男人曾为思妤朗诵。总之,因为这首诗的缘故,猫的名字也顺势而出,她给猫起名江月,无不包含对那个男人的爱慕。
只是后来老猫再也没有出现过,起初思妤还会每天出去找找,慢慢的时间过得久了,她也不再执着过去那只猫了。江夜和它妈妈有着一样的黄蓝异瞳和雪白的毛色,也同样是个姑娘,于是思妤专心致志照顾这只小猫,某种程度上这只猫就是曾经的猫,之前只照顾一只猫现在仍旧只有一只猫,变了的只有生活,男人不在了,两人一猫一居室的生活终于变成了一人一猫一世界的静悄悄。
看着猫和我亲昵时思妤说:“它很喜欢你,你身上有让它觉得值得亲近的东西。可能是你身上有它之前主人的相似处,猫是很高冷的动物,不会轻易和陌生人亲近。”
我笑,猫似乎是很喜欢玩我的手,每一根手指轻轻咬过后再用舌头舔舐。
对我而言,江夜——也就是这只猫,它的存在也具有奇幻的地方。在我看到猫的第一眼时便产生了这只猫似乎以前在哪里见过感觉,和第一次见到思妤时一样,奇异的意识剥离本体去往时间深处,建立对这只猫的一切好感。而后意识回到脑海便传递这样的消息:猫是故时物,只管照顾即可。
多一句的疑问都没办法从我口中问出,除了默认接受我没有其他出路。
“白猫异瞳没想到真的这么好看。”我说。
她说:“是吧,漂亮的小姑娘。”
“在山东这种猫很常见吧。”
“的确是多,黄眼睛一只蓝眼睛一只,应该就是山东特有的临清狮子猫。”
“之前家里养过猫,大概了解过关于猫的情况。”
“也是白猫?”
“不是,灰色花纹的狸猫,超凶的那种。”
家中那只猫是我很小时候父母买来送姐姐的礼物,养过大约两年的时间,最后送了人。那是一只领地意识极强的狸猫,小时候的我没少和它打架。因为它是爸爸妈妈的宝贝,爸爸妈妈对猫的喜欢远甚于对我的关心。猫有拳利进入所有房间,我的房间也不例外,有时它钻进我的桌子下睡觉,我拖着尾巴把它拽出来,它不喜这样便挠我,我也不服气也很硬气同它打架。
于是,在我印象里猫是一种除了吃和睡之外就知道打架的动物。因为这个原因,中学时的我常对因为猫可爱而喜欢猫的女生嗤之以鼻,可这当然是我错了,猫也有温顺的,比如江夜。这姑娘可以说得上是猫中的极品,我从没见过它多折腾,每天都乖巧跟在我俩身边。它作息按时,也不挑食。 4/6 首页 上一页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