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的是这样吗?”妇女还是问我。
我摇了摇头:“没来到这里之前,我以为是,现在我才明白过来。”
“明白什么?”姑娘奇怪,我和她母亲的对话她一句也没听懂,气氛又如此的诡异,不免着急的问。
妇女爱怜的对姑娘说道:“傻孩子。”眼里满满的溺爱:“孩子,他也是可怜的人,你只需明白,他做的一切虽有谋划,但有时也会生不由己。”
我泪流满面:“我不想这样,我真的不想这样。”
妇女心中不忍,痛惜的抱了抱我,说道:“笔由你控制,剧情由你发展,结局理应由你掌控,你可以不这样做的。”
“这是我所能想到的最终结局”我无力的摇着头:“我知道它不理想,不是很好,甚至荒谬,但我尽力了,我累了,倦了!”
“真可惜”妇女退后了两步叹息道,她再一次看着已经有些慌张的姑娘“你们俩是多么好的一对啊,可怜了我的女儿了。”
我终于没忍耐住,哭出声音来。
“那动手吧!”妇女平静如海,微笑着说:“做你必须做的事!”
我虽悲痛欲绝,但仍坚定的从身后抽出长刀,在姑娘惊恐绝望的呼叫声中,向妇女斩去。
刀光一闪,便攫取了天空的血红,世界显出了本来的颜色。
篇二:我们夫妻的第一次4人行 换爱夫妻第十五部分
这是陈阳问我有什么性经历的时候,我对他说过的话。
我没办法不对任何一个问我问题的人长篇大论,就像积攒多年的话语终于有了一个出水口一样。
陈阳就那样低着头,头很低很低,然后抬起来看我,问我那个老套的问题:
“你很爱他?”
我说哪有什么爱不爱的,都多久没见了,现在再见到估计连样子都认不出来。
“那个你没成年就把你睡了的男的,叫什么名字?”
陈阳一副要去杀了林黄暮的表情。
没错,林黄暮就是我的那个初恋,但我不想把他的名字告诉陈阳。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
我说我已经忘了。名字都忘了。
他不信,噘着嘴过来跟我打啵,像小姑娘一样拉拉扯扯,问我是不是还喜欢他。
“不啊。那些都不重要了,我只喜欢你。”
听我说完这些他好像很开心,但连我自己水旜这些话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你呢?你不介意我没成年就跟别人睡过?”我反问他。
他摇摇头,说:
“我只是心疼你。”
他扑在我怀里,我看着他的眼睫毛,很密很长,想说句什么温暖的话,却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没什么好心疼的,都过去了。”
但过去的事,好像也会让人记住更久。
林黄暮是后来才改名的。说是黄昏暮时景色动人,就去改了这样一个绕口的名字。我刚认识他那会,他叫林成栋,当时还吐槽他是不是命里缺木。后来就直接叫他木头,叫着叫着习惯了,也就偶尔会想起林黄暮那个名字。
我读初二那年很混乱,什么都很混乱。从我自己心里的混乱到行为的混乱,让我没办法做好生活里的一切事。
但木头好像能帮我做好一切事。
他是隔壁大学的专科生,生在青岛却非要跑到小城市来读大学。据他当时的话来说,我那个小城市活着不累,轻轻松松上个大学混几年就过去了,所以干脆报了这样一个地方。
他说幸好这样才能遇见我。
他是师范生,到我们学校做过实习。后来慢慢熟络,就在一起了。那时候偶像剧情看多了,以为那种年上哥哥爱上我的剧情就要上演,所以信誓旦旦的从当初开始就笃定会结婚,像是种笑话。
木头也爱说心疼我的这种话,这让我感觉我就是全天下男人最该心疼的对象。
我那时候父母不在身边,一直跟姥爷住一起,所以木头跟我说他在学校旁边租了房子的时候,我就搬了过去。
现在我和陈阳也住在一起,但我并没有那么多的热情。
职高三年下来,我身上所有的仅剩的那些天真都被磨去了。我不知道这些年我睡过多少个男人,我只知道我确实早就记不清那些的人脸和尺寸,只能想起来有片学校里面的男人技术都不怎么样。 5/11 首页 上一页 3 4 5 6 7 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