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趴在她身上,神游天外陶醉其中,哪里听见她说话。
离羞细嫩的声音发出的温软气流吹洒在他脸上,麻痒刺激,鸡皮炸起。身体中的青丘神丹未能驱散的负面药力似乎被催发出来。
庄周热血冲顶,口干舌燥,小腹如沸,似火焚身,呼吸更加急促,忍不住一把拉过轿中美人,抱了过去。
狐美人闪躲不及,被他缠抱太紧,挣脱不得。伸手推搡之下,肌肤相碰,挑弄得庄周意乱神迷,心跳如狂。
“咣当!”一声碎响在寂静深夜响起。
离咸睡梦中双手不自觉的乱划拉,把桌上的一坛美酒打碎在地。
庄周听见清脆响声,头脑清醒大半,冷汗从洗心衣里渗出。
庄周眼神一转,瞥见怀中躺着离羞温软的躯体,惊了一跳。喃喃自语道:“这…这…我是怎么了…怎么一点气力都使不出来!”
离羞趁他分神之际,举起玉臂把庄周一把推开,惊魂未定!
狭小的五彩轿中,两人互相看着对方发愣。庄周不知如何是好,想要解释一时间却整理不出词汇。
过了半晌,才听见离羞娇声细语:“适才见到公子的身体泛起了幽幽的白光,料想……料想是青丘散的余力发作了吧?”
庄周闻她语气中没有怪责的意思,心中充满感激。想起自己冒失举动羞愧不已。
他清楚的明白,青丘散的药力只是辅助,酒劲也可以克制,是自己意志涣散,才会见色起意!
转念一想,在这等玉骨冰肌,美貌绝伦的天下尤物面前,任凭谁来都一定会把控不住。
念头所致,眼神悄悄挪向离羞,仔细的打量起她。
赤色面纱下露着一段白嫩的脖颈,红色的绣衣因为他鲁莽举动露出大片雪肌,胸脯配合着胸腔剧烈喘息,起伏荡漾!纤细的腰肢如同风中细柳,怕是稍一用力就会捏断。绣衣裙摆下,光赤着一对小巧玉足,雪色肌肤仿佛能把整个轿子照亮。
庄周一看之下,顿时觉得心跳如剧,气血涌起,慌忙将眼神从她身体移开,定了定神,悄声说道:“离……离姑娘说的是,青丘散的余力……真真……真真是厉害呢。”
“多谢庄公子送来被衾,离羞…十分感激…!”狐美人断断续续,颤声说道。
突然,一滴水滴在庄周手臂,庄周以为是身上溢出的汗渍便没有理会,不一会,又一滴水滴,接二连三,跟着耳边竟然传来狐美人薄弱的哭腔。
他吓了一跳,心中猜想,莫非因为自己粗鲁举动难过的哭了?心里暗自责怪自己忒不是东西,唐突佳人,直想给自己一巴掌。
庄周不敢与她相处,慢悠悠的从五彩轿中爬出。听见狐美人抽泣声不止,也不敢去睡觉,蜷缩在轿边抱膝而坐。
浮云飘忽,烟瘴散尽,月亮又露了出来。月辉如镜,照得庄周的脸棱角分明,一片惨白。
“公子可是除了狐王以外,唯一关心我的人呢!公子你可知道?我虽然是狐王的义女,看似身份显赫,其实……其实……东岭狐国都把我当作狐人的灾星!”狐美人止住抽泣忽然说道。
庄周疑惑不解,忙问:“灾星?”
“是,灾星!我虽然第一次见到公子,可是不知怎的,感觉公子好生亲近熟悉,就好像……好像在梦里见过一般……公子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么。”离羞问道。
庄周听说她与自己梦中相会过,心中大喜,脑子里浮现起适才与她在轿里一番肌肤相亲的画面,顿时神色飞扬,激动起来。
他心道:“他奶奶的,今儿一天到晚尽在听故事,这会听的还是一个美妙绝伦“母狐狸”的故事,倒真有点妖异。
转头一想,自己身在这不知什么妖魔鬼怪的方圆异乡之中,什么事又不诡异呢?”。
离羞怕惊扰到离咸和蓝衣女子,说话声音极小。
庄周听不清楚往轿子边上靠了靠。最后干脆掀起轿帘又爬了进去。
五彩轿中,异香扑鼻。庄周很不适应,害怕控制不住自己,重蹈覆辙,再次惊扰到面前的美人。抓住离羞身上飘落的一角衾被盖在脸上。
他蒙住眼鼻,露出耳朵,凝神静听。
等到他“折腾”完毕,狐美人淡淡说道:“东岭南方的小狐山,草木丰美,四季如春,水色秀丽,村落林立。我7岁那年,不知什么缘由小狐山里突然天地变色,山中草木枯萎,水源断竭。” 3/6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