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校草被小混混玩成奴1 耽美受是校草被lj 校草被绑起来任人摆弄
人这一辈子,从呱呱坠地到小命呜呼,刻骨铭心的回忆并不多,能够属于我就更少了。
至于为何,按照师父的原话,是本人心醇气和、朴实无华,故而木强敦厚、混沌未开。
说白了就是脑子不好使。
“……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无色。若有想。若无想……无想……想不起来了。”
“阿弥个陀佛的,弛温啊,整整三十天啊,《金刚经》第三回你还背不下来啊!”
我垂头丧气地摸着木鱼:“您是不是也,也以为徒儿乃顽石……石朽木、不……不堪造就?”
师父像是被谁踩了尾巴,声调瞬间高八度:“乱讲!分明是浑金璞玉、与众不同!”
“徒儿法号弛……弛温,不,不就是‘蠢’吗?”
“咦?你别说还真是嗳……咳咳,法号只是个代号,相信为师,你不蠢,只是少了一点点成熟的气质。”
好吧,虽然我不知道师父是如何做到满脸真诚地乱打诳语的,但他至少印证了一个事实:我的确不聪明。
因为不聪明,诵经念佛、坐禅习戒样样不行。
斋饭又不能白吃,只好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你以为每日撞钟很简单吗?没错,要多简单有多简单。
无需发挥任何主观能动性,零难度,零压力,零风险。
“啧啧,真羡慕弛温这结巴,天天就干这点活儿。”
“人家可是主持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除了智商和口才差距太大,和亲儿子没啥区别,唉,天生命好,羡慕不来。”
“命好?呵呵!他刚被带回庙里时才六岁,鬼知道这小子经历了什么,整整两个月一声不吭,辛亏主持人损招多,硬给他灌了两口酒,这才呛出一句话。”
“什么话?好苦?太辣?我呸?”
“是‘再来一一一一碗’!哈哈哈,你说他是不是个傻的!”
我虽不聪明,但也逐渐明白些事情。
人与人之间最大的区别,不是你长发飘飘我光头闪闪,也不是你侃侃而谈我期期艾艾,而是同入佛门,有慈悲施惠者,有幸灾乐祸者,还有一言不合就让乱嚼舌根的众师兄弟开瓢见血者。
半个时辰后,戒律明堂前。
年逾古稀的道成师叔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三十杖戒已毕,咳咳,弛温,你殴打同门,可知晓对错?”
“对对对……”
“还嘴硬!再吃老衲一杖!”
“……对,对不起。”我捂着红肿的屁股惭愧道:“师叔受……受累了。”
道成师叔终于颤巍巍地收起戒杖:“一念嗔心起,百万障门开。若不是主持强调要注意舆论影响,我非给你小子打出个万紫千红不可。”
我没心思勾勒万紫千红的妖娆画面,只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是了是了,每次被抓到戒律明堂受训,师父定会火速抵达现场,或晓之以情,或动之以理,或哭天抹泪,或胡搅蛮缠,总之他有的是办法让油盐不进的道成师叔放我一马。
今日怎会如此消停?
“师叔,我,我师父呢?”
“今日有大人物入寺祈福,道衍既为主持,自然要去大雄宝殿待客。不和你瞎叨叨了,老衲还得赶过去。”
“那我,我也……”
“你什么你,一句整话没有,去了纯属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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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果不够聪明,到哪儿都不讨喜,既不讨喜,也就不需要刷什么存在感。
所以当寺内众僧都去正殿争相露脸时,我便颇识时务地躲在后山钟楼之上。 1/9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